武修便是粗犷许多,他曾和许多五湖四海之人喝酒谈天,听他们讲一些花街柳巷之事,每到那时,一旁的谈予魈总是心事重重的饮酒。
而他未曾尝试过那些事,也没尝试的心思,便是一笑而过。
现如今,终是不慎浅尝辄止……却是半点也笑不起来。
这一道友,按着汪怀书之说法,便是百墨兄的心上人。
他非但把她给送给了谈予魈,还……对她做出了这般行径,现如今他内心真是懊恼不已,本想一走了之,却又觉得这样更是小人之举。
真是左右为难。
他想问她,要不就带她逃走,把她还给玉百墨,也算是赎罪。
话到了嘴边,却又不知什么心理作怪,一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天色渐暗。
殿上也未有灯,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并排坐着。
冷修温心头渐渐冷静,也想起自己过来的初衷,乃是要和谈予魈一决生死。
他挪不动脚,便在心里告诉自己,不如就这样等着谈予魈回来,再和他一战也好。
可他越是这样想,谈予魈却越是像故意那般,还真就不回来了。
待到外面完全黑了。
便有侍女捧着膳食入内,知蜜听到动静,便不管不顾拉着冷修温,把他又藏到被子下面。
这一次,他的脸就贴着她的大腿,鼻息之间都是浓郁的芬芳,冷修温想控制自己,却全然办不到,身子里的血管又空了。
只是这一次,他可清晰感觉到,浑身的血,全都涌到了脐下三寸之地,在那里拥堵膨胀,像是被拦截的洪流,在那皮囊之下野兽般咆哮。
知蜜是一回生二回熟,也没什么好顾忌的。
侍女们摆好膳食,谈予魈头一次未来与她共同进食。
她便把昏迷的宿子放到一头烤羊上,自己也吃了点东西,还撕了一条吉腿给冷修温。
但冷修温哪里有半点口腹之裕,他分身胀得疼,反复默念朋友妻不可欺,一心想将腹下邪火压下去。
遥知蜜也算是阅历颇丰了,见他那恍惚又紧张的脸色,便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知道自己就这般不着寸缕晃来晃去,着实考验男人意志。
但她莫名相信掌柜的人品,猜他必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举动。
便又躺了回来,裹起被子,只是这一次,未有挨着他。
冷修温挺过一阵难受,阳根稍稍消停了一点,又坐起来,不言不语着愣。
知蜜却是在看宿子。
宿子也是个神奇的存在,明明一直四脚朝天昏迷不醒,放到那烤羊上,它依然闭着眼,四肢都不动,却一口一口地咬着羊内,居然慢慢陷下去了。
过了没多久,一头烤羊就只剩一副骨架。
宿子又闭着眼,趴地上慢慢爬,一点点爬上来,鼻头翕动着,嗅着知蜜的气味,扭动着钻到了被窝里。
知蜜连忙把它抱起来,放到詾前。
宿子挨到那软软的孔内,突然间一个激灵,“布叽——”
娘叽——
“布叽布叽布叽布叽——”
它四蹄张开,抱住了知蜜一边肥嫩的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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苟作者决定了,第一卷写完,要修整大约三个月,因为现在手头还有别的新坑,同时搞四五个坑还是有点吃力,所以还是要……雨露均沾啦。
暂时这样打算的,到时候俱休怎么样到时候再看吧。
反正离第一卷写完还有一段距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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