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前走了一大段距离,公路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场院,老谭同志就把我们领进这个废弃的场院里,让大家坐下休息休息,吃点饭喝点水。
MD,这简直就是在逃荒,老子早就累的散了架。来到场院里,找个角落就坐了下来再也不动了。
看了看表,MD,十二点半了,整整走了六个半钟头,中间还爬了个饮马石山。老子的双脚早就已经麻木了,双腿不但灌铅,似乎已经被铅给凝固住了。
大家纷纷从背包里拿出食品吃了起来,看来这就是驴友们的午饭了。
霹雳丫看我坐在那里不动,用脚踢了踢我的腿,说道:起来,把旅行包拿下来,你这样背着也休息不过来啊。
我想起没有起来,双腿似乎都肿胀了起来,欠了欠身将身后的背包取了下来。
抓紧时间吃饭,吃完饭后休息一下又要出发了。霹雳丫边吩咐我边边坐在了我身边,动手从旅行包里取出食品来。
我拿过一瓶矿泉水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,囔囔着说:我不吃了,我要睡会。
不行,你必须先吃饭,吃完饭再睡。
那好,要是先让我吃饭,我有个条件。
什么条件?
吃过饭后,我要躺在你的腿上睡觉,我真的又困又累了。
不行。
你要是不同意,我就不吃饭。
你不吃拉到,等会出发的时候,看谁挨饿。
老子现在是又困又乏又累,要是再来个饿,老子真的趴在地上了。我只好拿起霹雳丫买的披萨吃起来。这一吃不要紧,披萨一入口,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,瞬间就干掉了两个披萨。
老子吃饭狼吞虎咽,历来很快,霹雳丫还在那里细噘慢咽,我却靠在院墙上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睡的迷迷糊糊之际,感觉脚上一阵阵的凉,忽地睁开了眼睛,只见霹雳丫已经把我的鞋袜都给脱了下来,将我的两只脚放在她的腿上。
我大吃一惊,忙问:你为何把我的鞋袜都给脱了?
她白了我一眼,皱眉耸鼻将头抬起扭到一边,说:吕大聪,你真是个埋汰货,你是不是天天都不洗脚,怎么这么臭啊?快熏死人了。
我怎么不洗脚,穿球鞋走这么多的路,当然臭了,你干吗非要把我的鞋袜脱下来?你这不是找挨熏嘛。
你以为我愿意帮你脱啊,又脏又臭的,我是看看你脚上磨起水泡来了嘛。
哦,原来是这样,我脚上磨出水泡来了吗?
磨起来了,每只脚上两个,还挺对称。
我看看。我说着想起身,但没有起来,想把腿收回来看脚,但腿死沉烂沉,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,MD,这是把老子给彻底累坏了。
你不要乱动。霹雳丫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,在阳光的照射下,发出刺眼的光芒,我一看顿时大骇起来,原来霹雳丫手中拿着的是一枚缝衣裳的针。
你要干什么?我忽地俯过身子,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脚丫子护住。在路上霹雳丫用簪子把老子扎惨了,此时她手中又握着针,老子能不害怕吗?
看把你紧张的,我要把你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,不然下午再走路时,一旦磨破,那你就无法走路了。
哦,原来是这样。我一听只好又将背靠在院墙上,任由她‘胡作非为’。
她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,打着后将针放在火苗上消毒,然后用针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,放出水来。又用棉棒沾上碘酒进行消毒。
让你这双臭脚凉一凉,这样好的快,等会我再给你贴上创可贴就没事了。你先睡会吧。
老子一听,双眼一合,转瞬之间就呼呼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,突然感到鼻子被堵住了,我只好张开嘴喘气,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了,一下子就把老子给憋醒了。
睁眼一看,只见霹雳丫的俊脸正对着我,正抿嘴忍住笑,脸上布满了恶作剧的调皮神情。无疑刚才用手堵老子口鼻的就是这个臭丫头。
我醒过神来,仔细一看,我正被霹雳丫抱着呢。我的后背靠在她的大腿上,我的头颈靠在她的手臂上,她这是揽抱着我,让我在她的怀里美美地睡了一觉。
我感动地问道:我记着我睡着时,是靠在院墙上的,现在怎么跑你怀里来了?
我怕你受凉感冒了,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抱着你吗?死沉烂沉就像个死猪。她说着就要把我推开。
我急忙伸出双手,环抱住她的腰,将小脑袋全埋进她的怀中,紧紧贴住了她的胸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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